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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乡猎艳记(四)

来源:肥壤网 2016-04-18 围观:

爱情故事:山乡猎艳记(四)

注意:这是故事第四部分,前文请阅读《山乡猎艳记》、《山乡猎艳记(二)》、《山乡猎艳记(三)》

282 进村

白灵把郭伟送到医院包扎后,又马不停蹄往工地赶。她到工地,我却去了派出所。等了半夜不见我,她只好带着小梅姐在县委宾馆开了一间房,两个女人随便找点东西填饱肚子,就巴巴地等天明。

两个原本不认识女人,从衡岳市一路过来,一天多时间,就成了朋友。

女人成朋友容易,变敌人也容易。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,两个女人却可以成为一部书。女人之间,一旦解除戒备,就会变无比亲热。白灵和小梅姐,在吃饭时候相视一笑,便变成了无话不说朋友。

一番推心置腹聊天,她们都知道了对方身份。白灵是衡岳市知名年轻女企业家,产业涉及百货商贸、地产和投资,前身是我女朋友。小梅姐出身衡岳市副书记家保姆,来头也不可小觑。

两个人各据一张床,忙活了一天,都觉疲惫至极,聊着聊着,就沉沉睡了过去。

一觉醒来,白灵准备要去高速公路工地看看,小梅姐却放心不下我,执意不肯随着去,两个人最后达成一个意见,白灵送小梅姐来找我,找到我后,再去工地。

于是两个人直奔老鹰嘴工地,到了才知道我已经去了县城,于是又直奔县里,刚好遇到我们从县委大院出来,站在门口抽烟。

郭伟已经认识了她们,礼貌地朝她们笑,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牙齿。只是头上缠着绷带,显有些滑稽。

黄奇善只在工地匆匆见了一面,根本没看清她们样子,现在突然现眼前是两个妖娆漂亮少妇,惊一双眼睛瞪老大,直往我身上看,似乎要找出一个答案来。

我介绍了她们身份,一个是我小姨闺蜜,一个是我表姐。

介绍显然让小梅姐出乎意料,她一个保姆身份人,被我称为表姐,显我们之间存在不仅是亲情关系,还有看不见血缘系统。

郭伟还是开自己车,黄奇善也爬了上去,我本来也想跟着爬上去,黄奇善却抬起腿,作势要踢我下车,眼睛眯成一条缝,促狭地笑着说:“有两个美人相陪,你还上我们车干嘛?恶心我们是不?”

白灵抿着嘴巴笑,替我打开车门说:“郁大镇长,你上我车吧,我再送你一程。”

小梅姐也极力怂恿我跟她一起做,我正要跟黄奇善理论,郭伟却启动汽车,加大油门,一溜烟地跑了,风里传来黄奇善喊声:“我们工地见啊。”

郭伟吉普车,前后就四个档,走起来哪里是我们本田对手?不到一刻钟,我们就把他俩甩连影子都看不到。

超过了车,白灵放缓了车速,问我:“郁风,这几年还好吧?都当上镇长了,也不告诉我一声。”

我说:“我这个镇长,就是芝麻大官,官不大,事却多。上到国家政策,下到百姓吃喝拉撒,没一件事不需要操心。这么小事,值要告诉你么?”

“难道你要等到衣锦回乡,光宗耀祖才告诉我?”白灵噘起嘴巴,显娇俏可爱,一如六年前她。

“我也不是这个意思。”我说,掏出烟来,拈出一支问她:“你这车里,可以抽烟吧?”

“你抽,没事。”白灵伸手按下窗户玻璃,朝我看看说:“还没戒掉?”

我说:“从来就没想过要戒掉。烟是什么?烟是和气草,没有就讨。你没看见刚才郭书记和黄书记都找我要烟抽?”

“你抽你抽。抽个烟,还有那么多理论。”白灵无可奈何地说:“我这车里,也只有你,敢抽烟。换了别人,老娘一脚就踢下去了。”

我没理她,顾自点火。

车窗玻璃放下来,车里就灌满了冷风,坐在后排小梅姐冻双手搂紧身子,缩在我椅背后,双膝顶着椅背,让我感觉到她遭遇。

我从后视镜里看见她样子,只好不动声色把烟从车窗里扔出去,装作很淡然地说:“不抽了,关窗吧。”

白灵是个冰雪聪明女子,自然明白我举动,她还是抿嘴一笑,说:“心痛了吧?”

车窗一关上,暖气就盈满了车厢,让人暖洋洋很舒服。我摸了摸伤腿,感觉又有一丝隐隐痛,却找不到痛点在哪里。后面小梅姐注意到了我动作,探过半个身子问我:“痛吗?”

我点点头,轻轻捶了捶腿,微闭上眼睛,准备假寐。

昨夜从派出所出来,我就进了郭伟指挥部。郭伟在工地搭了一个棚子,里面办公桌,床等等生活用品一应俱全。自从孙德茂工地开工后,他就住在这个小棚子里,一天也没回过农古乡老政府。

郭伟先我回来,坐在灯影里哼哼哧哧地叫,旁边站着孙德茂,桌子上一碗荷包蛋面,上面撒着一层碧绿葱花。一看到面,我肚子就呱呱地觉很饿,也不管郭伟了,拿起筷子就哧溜哧溜地吃。

郭伟本来还在哼哧着,看我吃满面红光,咽了一口口水问我:“派出所没管饭?”

我白他一眼说:“我又不是犯人,他们怎么会管我饭?”话一出口,觉不对,就停住筷子,看着郭伟说:“不好意思,没想着这是你饭,要不,现在给你吃 ”

郭伟哭笑不,抬起脚就要往我屁股上踢,我大笑着避开他,指着孙德茂说:“老孙,你想让我们郭书记饿死么?”

孙德茂屁颠屁颠地跑出去,站在棚子外扯着嗓子喊工地做饭师傅:“再来一碗。”

面还没上来,黄奇善又回来了,带着一帮子善后组人。他们在赵半仙家里,却是连水都没讨半口喝,正口干舌燥,又不敢声张,只能生生忍着,直到赵半仙尸体入棺,“闹夜”铜锣敲响后,才摸着黑回到工地上来。

“闹夜”是湘南死人礼节。死者生前亲戚朋友,还有左右邻居等人,置一面铜锣,铜锣底下一面大鼓,拿一根大鼓槌,乒乓乒乓地敲一阵,然后就出来一个会唱小调人,嘶哑着嗓子,唱着死者生前往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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