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胖妓女金喜

肥壤网 2016-09-03 围观:

网络小说:胖妓女金喜

胖妓女金喜

一古梅路是小镇出入老城区唯一的主干道。在小镇没发展起来之前,老城区是小镇的中心,而古梅路就是镇中心的枢纽,人们围绕着古梅路沿路而居,房屋如树洞里的蜂巢,密匝匝地一间紧挨着一间,紧挤在古梅路的两边,恍若挤着抱团取暖。这里曾经人声鼎沸,卖五谷杂粮的、针头线脑的、卖化肥农药的、卖凉茶油条煎饼等等,一样不缺。自从新城区在河对岸屹立起来,祖辈生活在古梅路里的那些土着,有钱的搬到了新城区新近崛起的漂亮小区、年轻的为寻求机会也离开了老城。有搬走的同时也有迁入,一些从事低端工作的低收入的异乡人,搬进了原住民搬走后空置下来的老房子,与那些无力搬迁的、年老的原住民相伴而居。但终是无法回复当年的旧貌,古梅路如一个年老色衰的妇人,风华尽褪,残旧不堪。与古梅路一样历史久远的,是路两边长长的一溜白玉兰树,每株的躯干都长得一人合抱那么粗,三四屋楼高,郁郁葱葱地遮盖了半条路面,除了些许寂寥的日子,总有一些白花半掩在巴掌宽的阔叶子里绽放,花香浓郁,整条古梅路经常笼在花香、笼在浓郁花香特有的暧昧氛围里。南方四季界限模糊,夏热冬暖。无论什么季节,只要不下雨,古格路从不缺人气。旧城区的老居民,混杂着租住在古梅路里的异乡人,挤满在路边一张张的石条凳,古梅路是他们的社交场地,谈时事,谈奇闻怪事,谈人生苦短,打发漫漫长夜。当中,一群靠出卖肉体谋生的女人出没其中,比如春香、阿美,阿清,秋香,小红、阿玉等,她们在人群中流连。与在古梅路树荫下谋生的其它姐妹一样,金喜也是一个低等妓女。生意清淡的日子,三十块钱打一炮、五十块钱包一夜还可以打折。三十出头的长着眯眯眼的金喜与她们一样,都有些丑。不同的是,金喜比她们都年轻,三十刚出头。不同的是,金喜的皮肤超白,白得像刚出蒸笼,发得鼓囊囊的,还升腾着热气的大馒头。作为女人,一白遮百丑。还有不同的是,比起她们下垂的小胸,金喜还有一对坚挺的大奶子。综合这些优势,金喜比她的姐妹们略胜一筹。所以,在古梅路的树荫下,金喜的生活一点也不占下风。别人打折过日子,她依然可以卖个稍高的价。简单吃过晚饭,金喜她们就从一条条小巷子里出来,聚拢到古梅路。她们身上散发着古梅路另一边地摊上摆卖的香水味儿,她们是白玉兰花的另一种味道,撩拨着树下那些男人赤裸裸的肉欲。有的刚洗过澡,头发还没干,湿漉漉的用橡皮筋草草地扎着。如果是夏天,手上还摇着纸扇,坐下时,替别人扇也替自己扇。她们在一团团的人堆中四散开去,慢慢在从一头游荡到另一头。遇到老熟客或稍多看了她们几眼的,她们就以“吃过饭了”开场,尔后坐下来,荤的素的调侃几句,最后以“哥,今晚想不想耍”作结束语。如果没戏,她们站起身走人,如果有戏,就带他回到出租屋。要是接的是快活,她们做完后,草草拭擦一下还会再回到古梅路,寻觅下一个机会。金喜情商不高,她的手段与其它姐妹的手段一样,有时坐下来,不仅没有谈成,还给他们抓了几把奶子,这些金喜一点也不恼,她咯咯地笑着拂开手,起身寻找下一个目标。之前,金喜并没有想到过自己会沦落到做妓女,她在老家的镇上平静地生活,她男人叫汉标,汉标是个屠夫,在镇上杀猪。汉标比金喜年长十三岁,老婆死了之后找了金喜做填房。再之前,孤儿金喜跟着远房的叔叔过日子,十八岁那年,仅仅是一头猪的价格,叔叔把她送给了下村买生猪的汉标。金喜现在已经完全忘记了父母亲的样子,对于是父亲先死还是母亲先死,是谁死之后让她成为孤儿这些问题,她统统都没有印象。只记得远房的叔叔过来埋了金喜的最后一个亲人,领着小胖墩金喜回家。“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。”“嗯。”小金喜狠狠地点点头,“以后,他就是你的弟弟,他是你的弟弟,你做姐姐的要好好照顾弟弟。”“嗯!”小金喜又狠狠地点头。她没有了家人,十分感激叔叔收留了她。因为要照顾弟弟,金喜没有去上学,等到弟弟七岁开始上学,叔叔就叫金喜去照顾猪圈里的猪,开始时照顾一头,然后是两头、三头四头。金喜离开叔叔家那年,她要照顾的猪,数目已经上升到十二头。金喜跟了汉标,也是因为她照顾的那些猪。被金喜照顾的那十二头猪,圈养到秋天,一头头长得膘肥体壮,猪长大到一定程度,生长就变得缓慢,再不出栏就白白浪费粮食,叔叔叫来了屠夫汉标。汉标看中了十二只猪,他那双看了十几年生猪的眼睛也看中了金喜。远房叔叔指汉标对金喜说:这个是你男人。十八岁的金喜已经懂得“男人”是什么意思。她抬起她那两片厚眼皮盖,用她那一双眯眯眼,瞧了瞧汉标,低声说:“这么老?”“年纪大的懂得疼人。”金喜嘟着嘴,胖乎乎的大饼子脸上的蒜头鼻,瑟出一颗颗汗珠,这是她表示不乐意的表情。叔叔火了,“你往坑里的猪尿泡里照照,以你这样的条件,你能嫁给谁?”叔叔的话击中金喜的要害,她知道自己长得丑,她不言语了。“去收拾一下东西,等一下跟他回家。”叔叔说。当天叔叔就把金喜送上汉标那辆装满生猪的拖拉机。拖拉机开动时,他对治标说:“金喜是好生养的人,三年里定给你生俩。”汉标听着呵呵直乐。汉标领着金喜回了家,等不及卸下车上的生猪,就急切地把金喜拖进房间,他扒光衣服,像一只多毛的种猪,扑向金喜。金喜拼死抓着自己的裤头,她害怕得直哭。屠夫拿来一把剔骨刀,像剔骨头一样把金喜卸得赤条条,架起金喜两条肥腿,挺着坚硬的生殖器往里冲,痛得金喜杀猪般嚎嚎大叫。屠夫汉标一边忙活,一边喘着粗气说:“我要儿子,你要给我生儿子。”汉标只是在金喜身上白忙活了十多年,十多年后屠夫老了,老了的屠夫对生不出儿子的金喜没有了兴致,胖金喜在他眼里只是一个吃闲饭的人,她被屠夫赶出门。没有了家的金喜跟着镇上的人来到这地方,在小巷里租了间房子,从此操起皮肉生意。对自己的遭遇,金喜一点也不恼。“这是命。”金喜说。可什么是命?大字也不认多个的金喜自己也不明白。她眼里,所谓的命就是:是神让她跟了屠夫,是神不让她怀上孩子、是神让屠夫赶她出门,是神让她去做妓女。这么下贱的神只有人世才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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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这个晚上,金喜感到特别的闷热。肥胖的人都怕热,动作幅度稍大一点就出汗。汗从金喜全身的毛孔里瑟瑟地分泌出来,汗湿了她的白T裇,湿透的衣服紧贴着她那对不戴乳罩的大奶子,两个大黑点清晰可见。她在树荫下走了几步,一屁股在一张石条凳上坐下,用肥胖的手在脸上快速地扑扇,两侧的鼻翼布满是豆大的汗珠子。“热死了。”金喜说。不管身边的人认识还是不认识,她一点都不怯生,她这句话算是跟坐在身旁的人打招呼。“你没看我热,还挨过来坐?”金喜一把推开坐过来的男人。“晚饭吃火药了?”男人说,说完自觉地挪开,挪开后看着金喜只顾着用手扑扇,再没有接他的话,感到非常无趣,悄声地站起来走了。可今晚金喜一点都不在乎,这么热的天,要是带着他回去,在小屋里给他又搂又抱,那把咣当咣当响的破风扇,还不把她热死。待稍稍凉下来一点,看着人声起伏的另一条石凳,她又觉得无趣极了。趿着拖鞋起身。她对着另一条石条凳上的人说:“怎么不来一点风儿?”那边的人听到说话声,只是扭头看了一下,没有人理会金喜。没有人理会的金喜,觉得一阵无趣,她迈开两条粗壮的短腿,股朝着树荫另一头走去。肥胖的金喜,扭动她两扇肥大的屁股,在这古梅路的树荫下,是别有点儿味道的。“今天新城区那边警车一直响,发生什么事?”人堆里有人问起事来。“死人了,警察查案。”知道消息的人说。散步走过的熟人听到这消息,停下脚步问:“怎么回事?”金喜她也不由地停下脚步,她也非常好奇。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知道消息的人并没有急着说下去,慢条斯理地掏出烟、点烟。“哎,还不说,急死人了。”金喜说。她在人堆里推搡了几下,“让个座,一起挤挤。”硬生生地在凳上给她挤出一个空位。她实在是太胖了,一旦停下就想找地方坐。“新城区那间五星酒店,有个桑拿妹,给她男人杀了,两人都吸毒。”“为什么杀人?桃色事件?”“为了毒资,那女的还挺漂亮的,听说脖子都快被割断了,仅剩一点皮连着。”“哎,流血了吧?”金喜怕血,这是她致命的弱点,觉得血对她的刺激比死还要强烈,虽然曾经跟了屠夫汉标生活过一段日子,但屠夫的杀猪档她从没踏足一步。所以她唯一关心的是那死人有没有流血。“都杀死人了,那能不流血,血流得一地都是,警察来的时候,血还往外流。那个知道消息的男人一脸不屑地看着金喜。“啊,流血了!”金喜仿佛看到鲜红的血像水一样向她流淌过来,她脑子里刹时一片空白,她感到一阵眩晕,背脊梁一阵凉津津。“哎哟,我的妈。太吓人了。”她嘟哝着,站起来要走。一起坐在石条凳上的那几个人哈哈大笑,有人扯她的衣服不让她走。“臭男人,死男人。”她气急败坏地拍打那只扯她衣服的手。石条凳上的那几个人笑得更起劲。“太吓人了。”她捂着胸口,走了一段距离才缓过内心的不适。不远处的另一张石条凳上,阿美她们几个正围着一个人说话,她又挤了进去。一个喝得醉熏熏的男人坐在石条凳上。秋香问他,“我们几个,你喜欢谁?”那男人醉眼斜斜看着,“你们四个,我都喜欢。”一阵哄笑,“不是四个,我们五个,五个。”“既然说喜欢我们,今晚想不想玩去?”“玩?”那男人想了好一会,头摇得像拨郎鼓。“不玩,我不玩。”“为什么不玩?”男人醉眼朦胧,拼命摇头。“不想玩。”“那你不玩,请我们吃东西?”阿清说。男人为打发她们离开,从袋里掏出一叠散钞,抽出几张递给阿清。“拿去,拿去卖东西吃。”小红手快,把那醉汉手上的钱钱抢了过来,递给阿清。她们几个一点都不含糊,又了阵响亮 咯咯笑。“我们买什么东西吃?”“鸭脖子。”“买了鸭脖子,用不了这么多。”“再买些水果。”“还有瓜子。”,不断地有人出主意,看着阿清拿着钱高兴地离开,金喜她那些姐妹又是一阵得意的哄笑。金喜今晚觉得有些索然无味,她没有参与,默默地走开了。天太热了,她觉得下一场雨才是她迫切需要的。这个晚上,金喜她坐在树荫下,过了午夜还没有回去。回到那闷热局促的小屋也是一种折磨。只有偶尔一两个吃了夜宵醉醺醺回家的酒鬼,古梅路静下来。现在逐渐起了点风儿,翻动她头顶上白玉兰树宽大的叶子,沙沙的轻响,轻响仿佛从遥远的天籁传来。伴着一些叶子轻轻落的声音,是多么的动听。金喜昏昏欲睡,混沌中,她发现相邻的石条凳上也坐着一个人,她用她的小眼睛打量了一下,是那个被她的姐妹们捉弄过的醉酒的男人,那人似是酒意已过,没有了之前进醉态,闷闷地坐在凳上抽烟。“哎。”金喜朝那人打招呼。那人扭头看过来。看到那人有动静,“哎。”金喜又是一声。那人裂开嘴朝她笑了笑。“你怎么不回去睡觉?”“我家离这远。”“附近有旅店。”“不住店。”“是不是你的钱被我的那些姐妹骗光了?”那人又是笑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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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。夜又更深了,屋子里许是凉快了一点,该是时候回去睡觉了。金喜起身想往家里走,但眼睛的余光撇到那人身上,那人仍是闷闷坐着,没有找地方睡觉的意思,她不由地升起一股强烈的同情心。“哎,到我哪休息去?”“不去了。你回吧?”“走吧,我不收你钱。”金喜很大度地说。那男人犹豫了一下,起身跟金喜走。金喜的家,除了一张床,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具,再没有多余的财产。但金喜觉得有瓦遮顶的地方总要比睡在大街上强,她被屠夫赶出来,在极度的彷徨的那一刻,她就是因为迫切需要一片栖身的瓦顶,没有过多的犹豫,就操起了出卖肉体这种行当。所以她看到流落街头的醉汉,她觉得这种人最值得同情,最需要有人去给他关怀。在昏暗的灯光下,她才看真切跟她回来的那人,虽然瘦削,但有一点让她稍稍动心的敦厚之气。当然大字不识一个、简单得一条筋的金喜没有想到这些文绉绉的字眼,看真切的第一眼,她当真动了一下心。她让那男人在黑暗中洗了个澡,又看着洗了澡的男人穿上裤衩不知所措地抽烟。金喜说:“就一张床,你上来吧。”“哎。”那男人这时反倒没有了什么主意,金喜说什么就什么来着,他爬上床,背对着金喜侧身躺下。金喜肥胖的身子热烘烘地靠过去,一只手搭在那人的腰上,那人颤了一下。金喜小声地咯咯笑。“兄弟,我不收你钱。”金喜的主动让他感到有些不自然,此刻他真的没了主意,气氛有些尴尬。金喜贴了过去,手在他身上流动,撩拨得他气息越来越急,他突然翻身爬到金喜身上,双手在金喜身上像揉面团一样揉着她,揉得金喜快喘不过气。揉得金喜生生的痛啊,她扭动身子。小声的“啊,啊”轻哼,哼得对方更是欲火焚身,掀起金喜的睡衣,在她的大奶子上狠狠地啃。男人咬牙切齿地一把拉下她的裤子,轻微的一声,金喜感觉到她睡裤的松紧带给绷断了,全身绷得紧紧的肥肉不由地松弛下来。有人说妓女的性爱是不能有感觉的,金喜的姐妹们都这样教她,这晚上金喜还是第一次,她激动地等待那人进一步的动作。但那人却停了,从她身上翻下。金喜在他胯下抓了一下,那人的根软绵绵的。那人幽幽地说:“以前给人打坏了,不行了。”三小镇里做金喜这营生的有三种人,第一种在新城区哪间五星酒店里,就是早些日子被杀的小姑娘那一类,年轻且漂亮。第二种还是在新城区那边,与金喜她们一样也在树荫下谋生活的姑娘,这些姑娘们虽不漂亮但年轻。最者就是呆在老城区里的,金喜这一群姐妹了。平时她们从不交集,五星酒店里的姑娘不屑跑到新城区的树荫下谋生活、新城区树荫下的姑娘不屑跑到老城区里来抢地盘、老城区的金喜和她的姐妹们更不会往新城区里跑,这三种人各自有各自的活法,从不轻易越界抢对方的饭碗,仿佛隔着一条楚河汉界,井水不犯河水。万一有一天她们过来了,会是怎样的境况?金喜她们只有被排挤出去,只有离开古梅路这一条出路。这天金喜很早就出来,这时候,是老城区里的土着们吃晚饭的时间,干苦力活的异乡人还没收工回来,树荫下冷冷清清。进入秋天,天气凉了一些,白玉兰的黄叶增多,衬映着路边老房子辨别不出原色的墙体、墙体上一块块黑色的水渍,古梅路增添了些苍桑感。金喜在树荫下的石条凳上盘着双腿歇了一会,隔着几张凳子与远处的人天南地北的聊天。他们都是金喜的老熟人,住在这条街上的男人,都与金喜熟络,即使没嫖过金喜也摸过金喜的奶子,没摸过她奶子的也与金喜说过话。他们漫无边际地聊了一通话后,金喜有些无趣,失神地看看空落落的大街,看看满是污渍的房屋,又看看屋里提早亮起的灯光,灯光下却又看不到里面的人影,这一段时间,日子过得平淡如水,清寡得让金喜感觉索然无味。“哎,最近有什么新闻?”金喜问。“没有什么新闻。”“真的没有?”“要是算事的话,今天广播说古梅路要折了。”“这里要折?”金喜的声音突然高了几个调,她觉得愕然。听到古梅路要被折的消息。金喜用她的小眼睛,透过白玉兰树枝叶的缝隙,打量了一会眼前的景象,这满眼散透着衰败气息的古梅路,着实要折旧换新的了。但闪念间金喜想到古梅路拆了的那一天,她搬到什么地方安家?想到这个问题她心里不免升起一丝惆怅,但金喜的惆怅很短暂,她的脑子很快转到了另一件事情上,她本是出来买东西的,坐了这么久,她该去做自己的事情了。她放下盘在石条凳上的两条短腿,扭着两扇大屁股,走到对面的商铺买了些卤猪头肉,又在另一商铺花了十一块钱买了一瓶白酒,然后再钻进小巷。金喜她今天很悠闲自在,因为她今天晚上不需要去拉生意。今天下午老鲁过来了。老鲁就是那个醉酒后,在金喜家歇过一夜的男人。那一夜,两人躺地床上,金喜渴望他去做的事那男人做不成,他在床上辗转翻侧,心里内疚不安。他说:“今晚我躺在这里,耽误了你做生意,我补偿你的损失。”“你有钱?”金喜没把他的话当真,在她眼里这男人比她还要落魄。“我有钱。”“你的钱留着吃饭。”金喜拨弄着他软塌塌的尘根,一阵咯咯的笑。金喜并不是嘲笑他没有钱,善良的金喜想到大家都是苦命人,她的床一个人也是睡,两个人也是睡,况且她当初就没打算要收他的钱来着。“我真的有钱。”那人让金喜笑急了,他拿过脱在床边的衣服,悉悉嗦嗦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匝百元大钞递给金喜。“你看,这是不是钱?”金喜困得厚眼皮盖直打架,她看都没看,把他的手推回去,说这一晚两晚的,我还不至于饿死,你留着给家里。“我父母早死了,没有家人。”“你也没家人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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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他也没了家人,金喜的大饼子脸悲戚起来,她贴着他光溜溜的背,觉得他的钱更不能要了,她叹了一口气,“都是没家的人,钱你留着,有一天总会用上。”黑暗中,金喜热烘烘地搂着他,搂得比之前更紧,两具肉体没有性爱含义的紧紧地粘着。风扇咣当咣当地摇晃着,朝两团肉吹去丝丝凉风。那人许久没有体会过人世的关怀,丑陋的、善良的金喜让他感动,他的心让陌生的温暖温润了,他转过身与身边的那团肥肉搂抱在一起。他问金喜,问:“你不贪钱,走上这条道时挣扎过吗?”金喜已经困极,呼噜声就将响起,他的话捅中了她的伤处。她一骨碌坐起来,金喜激动地说:“怎么不挣扎,第一次,我死死抓住自己的裤头不让人脱,那人脱不下要走,我想到明天连吃饭的钱也没了,拖了他回来。拖了回来还是抓着裤头不放手,他又要走,我干脆自己脱得光光的,不挣扎了。”金喜说完自己的第一次,大咧咧的金喜有些哀伤,“没有人天生喜欢做鸡。”那人想了想,他也慨叹:“没有人天生喜欢做坏人。”“对。”金喜很赞同他的话,狠狠地点点头。那人又说:“以后我没地方住了,我还来,行不?”“行。”金喜在那人的光屁股上狠狠地一拍,爽快地答道。不久之后,老鲁果然又来了,来了一次,又来一次,他来找金喜不是为嫖金喜,他把金喜的家当作客栈,他不敢住店,一段时间后总会在她家呆几天。金喜话多心眼却不多,为人朴实不贫财,不像金喜那些老姐妹想钱想得肠子都打结。当然,他不会让金喜吃亏,会把因他到来,金喜不能出去揽活回家的损失弥补上。金喜她也逐渐明白老鲁在外做些什么营生,比如在古梅路听到某某地方,某个厂一夜间给搬了很多东西;某条路的电缆给人剪了,说不准就有老鲁的一份子。如果忽略老鲁的职业,他是个好人。对更甚于他境况的金喜充满同情,他把她当朋友、当亲人看待。只要不用开工,他就来这歇息。他在生活简单、要求简单、想法也简单的金喜身边,可以让他找到快乐。生活就是这样,两个同病相怜的人,很容易说到一块抱到一块,在严寒中互相偎依取暖。金喜回到巷口,看到小红站在她家门口,一边织着毛衣一边与老鲁说话。一身透着狐骚味的小红,嗲着音调说话,说着说着捂着嘴笑。金喜一看到小红,大饼子脸立马拉了下来,一脸的不悦,她加快了步伐。金喜的不悦是有道理的,小红确实想在金喜与老鲁之间插上一脚,她后悔当初她走眼了,没有把老鲁领回自家,不至于象现在被人折腾个半死也挣不到老鲁给金喜的钱。小红看到金喜回来,心虚地说:“金喜回来了?”金喜扬着她那张大胖脸,用肥胖的身躯堵住门口,冷冰冰地说:“进去坐啊?”小红装作织毛衣,躲开金喜灼灼逼人的目光,“不了,我到姐妹家串门去,等一会要出去做事。”小红讪讪地朝金喜笑了笑,离开了。金喜叉着腰,对着小红的背影呸了一口水。老鲁每次过来,都把金喜的家弄出些家的氛围,这种氛围老鲁喜欢,金喜也喜欢,有时候两人都产生一种对方是家人的错觉。“以后少搭理这种人。”屋子一角,一个电饭锅,一个小铁锅架在煤气炉上,这算是金喜的厨房。老鲁正在黯淡的厨房里忙着炒菜。他问:“你喝醋了?”金喜对着老鲁呸了一口,她气鼓鼓地说:“我担心你被人坑骗。”开饭前,老鲁从身上掏出个鼓囊囊的包,从里面抽出几张人民币给金喜。“我这次住三天”金喜接过钱,大饼子脸却不见一丝喜色,而是一脸的担忧。“你又去干那事了?”金喜不喜欢老鲁做这行当,但她脑子简单,她不懂得如何劝说老鲁,她只懂得替他担心。老鲁替金喜倒了一杯酒,他安慰金喜,“不会有事的。”金喜一饮而尽。酒喝下肚,胖金喜突然有点感触。“要是那一天你不能来了,我会难过。”四日子过得很紧凑,当觉察吹过的风透着丝寒意时,不觉间已是初冬。冬天来了,农历新年也就近在眼前,过了农历新年,就是跨入了下一个年头的门槛,波澜不惊的一年就这么不知不觉地过去。金喜和她的那些姐妹,高兴也罢,不高兴也罢,齐唰唰地又将增添一岁,她们是最经不起岁月捣鼓的女人。这群有些丑陋的女人,腰身本就不细,还继续失控地发福,身体像吹了气的气球,一天天地膨胀。身体是她们唯一的本钱,一直以来,她们只能在身体上动脑筋,穿着无袖的背心,露前面的深沟、后面白花花的肉,去勾起在古梅路里出没的那些男人的色心。如今胸下垂了、粗腰堆满赘肉、皮肤不再光滑,用以勾起男人肉欲的东西还剩下什么?春香与阿玉说要回家了,她们回家后永不再返回古梅路。姐妹们很诧异。“你们真的决定走啦?”“老得连头发都快掉光了,谁还会花钱买我的老X,我赖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?”春香爆了一句粗口。儿子读高中那年,春香为给儿子挣学费来到古梅路,如今她的儿子大学毕业,还找到了工作,她打电话给她的男人,她说她在外折腾累了,她想回家。那个对她的工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男人说:“这些年你受苦了,回来吧。”她男人的话,惹得春香泪如雨下。而阿玉,她是在男人车祸死去那年来到古梅路。儿子是死去的男人唯一留下的根,婆家不允许阿玉带儿子离开,为了让年幼的儿子以后有一套房子结婚,她豁下脸皮操起这行当,如今儿子的房子建好了,她可以放心地去改嫁。每个人的遭遇不同,但不幸是相似的。春香与阿玉一走,古梅路就剩下金喜她们五个,人少了,对于金喜她们来说,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,旧城区就那么大,古梅路就那么长,能容下的人就这么多,姐妹中走了两个,按理说剩下的女人挣钱应该要比以前要容易。但世界往往不如她们所愿,不会轻易打破平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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胖妓女金喜

春香与阿玉前脚刚离开,一个女人后脚跟着搬进古梅路,这个女人三十岁光景,细眉大眼,虽然一脸病色,但让金喜她们觉得这女人不能轻视。金喜她们五个齐唰唰地站在树荫下,象草原上的一群野牛,瞪眼看着一狮子进入自己的地头,眼睛里充满敌意,却又无可奈何。那女人出现在古梅路时恰是周末,恰是周末里最热闹的一刻,推三轮车卖水果的,摆地摊卖草药、脱牙或医治疑难杂症的,卖劣质枕头棉被的,卖廉价衣衫的,沿着路中间四尺宽的人行道一直摆下去,熙熙攘攘,热闹非凡。树荫下,坐满看趁热闹出来歇息的人,那女人就是在一刻走进了古梅路。秋香说那女人肯定是刻意选在这时候进来的。长着高颧骨,薄嘴唇的秋香,天生长着一副刻薄相,这种女人很好斗。她为了钱,可以把姐妹们正往屋里带的男人,用些小手段让那男人转身跟她走,所以古梅路里的姐妹都不太搭理她,所以她通常是一个人,站在姐妹们的远处,狐狸精一样直勾勾地看着树荫下的男人,寻找她的目标。秋香经常对姐妹们说,她抢姐妹们的客人是迫不得已,因为孩子得了病,急于为孩子寻点药费。她经常也对客人说她孩子得病的事,希望客人做完活,一时的怜悯,多给她几十快。可在古梅路消费的男人,包括金喜她们都不相信,认为阿美编些悲惨的身世为自己立贞节牌坊。新搬来的女人穿着一条露着乳沟的碎花裙子。金喜与她的姐妹都不穿裙子她的长腿从拉行李的三轮车上跨下来,用细小的胳膊吃力地把行李搬下车。金喜与她的姐妹们都没有长腿和细胳膊,她们的胳膊几乎与大腿一样粗。除了少一根筋的金喜,阿美、阿清、秋香、小红她们几个,今天突然反常地团结起来,站在同一立场上,盯着那女人直盯得两眼冒烟,只要遇上一点火星就着火,只要有一点风儿,就可以把她们推上前去,上前去撕烂她的脸皮。那女人从车上抱下来一个约莫三四岁的女儿。金喜与她的姐妹们都不带孩子在身边。在这个点上,让秋香找到了能发泄心中恶气的出气口,她絮絮不停地骂:“你看那个烂货,出来做这种事还带着女儿,就不怕她的女儿也变成小烂货。”“以后,这孩子肯定又是一个烂货。”金喜扭过头,大饼子脸上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。她弄不明白这个女人只是比她们要漂亮一点,犯不上连带她的女儿也跟着遭骂。她问:“当年我进来的时候,你们是不是也这样骂我?”正在气头上姐妹们,听着金喜的话,忍不住咯咯大笑。阿美接话说:“你那么丑,我们担心你什么呀?”金喜没料到她们会这样笑话自己,她十分恼怒,翻了一个小白眼朝她们呸口水。坐在树荫下的那些人当中,喜欢寻芳问柳的男人看出这个女人的一些门道。扭头打量着这个新货色。“新来了一个?”“看起来挺漂亮。”“以前在酒店里做的,不知道什么原因到这儿来了?”“我在新城区的树荫下也见过她。”那些男人一边议论,一边看着她领着孩子走进巷子,直到消失在小巷里头。金喜她们把从男人那听来的消息综合起来,这个女人大概的经历就是,最初在酒店里做,然后在新城区的树荫下出没,今天搬进古梅路。“金喜,那烂货住在你隔壁。”“金喜!”她们看到金喜没有回应。“金喜,你哑巴了?”姐妹们对金喜的无动于衷很不满。她们需要发泄心中的不满,希望金喜去打她一顿,把她赶走。“又不是住我的房子。”金喜的胖脸蛋上,一副无所谓的表情。按金喜她们一向的习惯,应该是白天休息,晚饭后来古梅路的树荫下游荡、搭讪,与对她们感兴趣的男人谈拢价钱后,然后带他们回出租屋做事。新来的女人打破了金喜她们历来的习惯,她仅在树荫下露了一回脸,之后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,贪图新鲜的男人直接到出租屋去找她。如果有男人进了她的屋子,那女人就把她的女儿支出来,让她自个在巷子里玩。小女孩玩着玩着,玩到了金喜的门前。因为那女人到来,金喜经常揽不到活,令她对那女人也感到厌烦。“姨。”小女孩倚在金喜的门框边叫金喜,金喜浑沌沌地扒开厚厚的眼皮盖。看到是那个女人的女儿,她有点气打不到一处,嘟着嘴不理那孩子,圆胖胖的脸鼓着,就像柑橘皱巴巴的蒂。小女孩不合时节的穿着一条夏裙,裹着瘦弱的身子。她又叫:“姨。”“不理你。”金喜说。“姨。”小女孩从口袋里拿出几个花花绿绿的糖,她递了一个给金喜。金喜没折了,不理也不是。她想她讨厌的是孩子她妈,与这孩子有什么关系呢?想到这些,她松下了嘟着的嘴,接过孩子手中的糖,拆了糖纸,巴嗒巴嗒地吃。小女孩第二次过来,金喜看到孩子脏兮兮的身子,她给孩子洗了一个澡。小女孩第三次过来,金喜正在吃晚饭,金喜问她饿不?小女孩点点头,金喜给她也盛了一碗。直到深夜,孩子在她怀里沉沉睡去,那女人才开门出来,站在巷子里喊。“香草,快回家。”金喜抱着睡着的孩子,站在门口对着她破口大骂。“你这烂货,做这种事还带孩子过来。”“带了孩子过来,就光顾着做那破烂事不理孩子。”那女人给金喜骂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跑过来接过孩子,匆忙闪进屋里。这时刻,小红也在巷子的尽头骂人。在古梅路里,数小红的资格最老,从十六岁到现在四十多岁,一直做这一行。做了这么多年还是分文不剩,她的钱给一任接一任的男朋友骗光了。“以前我有钱的时候,你没说要走。我现在没钱了,你就说离开。这几年吃的,用我的,你的良心拿去喂狗了?”金喜走到巷子中央朝里头张望,黑暗中,她只隐约看到两个人影在推推搡搡。还是小红的声音,“你别走好吗?”“放手。”这回是男人喝斥的声音。金喜的心给搅得一片杂乱,她看不下去了,扶着门框,无力地回到屋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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胖妓女金喜

五初冬的南方,气温如回光返照般,突然又热起来。这喜怒无常的天气,热得金喜大汗淋漓,口干舌燥,她爬下了床,开着那把破风扇,于是乎,狭小的房间有了些许凉风。但房间里还有另一种味道挥散不去,汗液的酸味、精液的腥味,这是躺在金喜床上的那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,激情过后的男人,已疲惫不堪,如死猪一般瘫睡在床上。“哎,天怎么突然又热起来?”金喜问。“听说马上就有冷空气来,明天开始转冷。”男人瓮声瓮气地答她的话。胖金喜她不可能弄清楚冷空气与今晚的热之间有什么联系,但金喜听到这话,心里不免舒畅了一些。南方的冷也冷不到那里去,但热起来就热得要人性命,对于肥胖的金喜说来,她觉得冷总比热要好受一点。黑暗中,她摸索着给自己倒了一碗水,倒入自己干渴的体内。“金喜,还没睡吧?”是小红的声音,她站在屋子外面的巷子问。“热得睡不着,起床喝水来着。”“确实很热,我也睡不着。”小红的声音越来越近,她人出现在金喜的窗前,脸蛋贴着玻璃,从外面往里瞧,床上的裸体、赤条条站着的胖金喜,都毫无遮拦地现在她眼前。“今晚有客啊?”“除了那人,今晚就你有客。”小红的语气酸酸的,话里听不出是羡慕还是妒忌金喜看着小红毫无羞耻地往里窥探,她撅着嘴,很不高兴地用双手遮住她那对大奶子,“你有事吗?”小红隔着玻璃支支吾吾了半天,才说:“想向你借点钱,小军走的时候,把我的钱偷了。”“我身上钱也不多。”金喜有点为难。金喜的话并没有使小红有离开的意思,她的声音压得更低。“自那个女人来到这,我还没有开过工,今晚都没米下锅,借一百块也行。”金喜看着贴在玻璃的那张脸,她叹了一声,从放在桌子上的衣服里摸索出一些钱,打开窗户递给小红,“我真的没有多少钱,这是两百块,你拿去用吧。”“我会尽快还你。”金喜又叹了一口气,她重新回到床边坐下。床上的那个男人问:“这么晚还来借钱,怎么回事?”“她被她男朋友骗了,”金喜说。“哎,你说,男人是不是很坏?”那人只顾着伸手过去亵玩金喜的大奶子,没有接她的话。“哎,你说男人是不是很坏?”那男人笑了笑,依然没有回话。金喜没好气地打开他的手。“别弄了,弄起你的火气,我又得遭罪。”金喜的话让那男人更得意,他没有停下来有意思,身体挪过来,紧紧地抱着金喜这团胖肉。金喜慌忙挣脱,头摇得像拨郎鼓,“真的别弄了,我怕了。“求饶了?”男人嘿嘿地笑。“嗯,我求饶。”金喜狠狠地点点头。金喜说的是真话,她真的感到怕,这是半个月时间里,他是金喜第一次接到的客,这个从工地过来的、矮小墩实的嫖客让空闲了半个月的金喜感到没有招架之力。“哎,你很久没碰女人了吧?”“哎。”看到他没反应,她“啪”一声在那人屁股打了一下。那人有些恼怒,“那有你这样的,不让我弄,又说个不消停不让我休息。”金喜给了他一个小白眼,她不再说话,扭过头去,看着窗外的夜色发愣,被屋檐切割了一角的夜空,淡淡地泛着白,还有从古梅路外传进来的,风过树梢激荡起的单调的声响,看久了觉得一切都如人生一样无趣。她想起小红,想起小红那个已经离开了的小男友,又想到老鲁,有时候她也有把老鲁当作她男友的错觉,老鲁是否也是一个不值得信任的人?胖金喜不禁一阵茫然,她越是想,越多的东西就不断地塞到她的小脑子里,像谷仓里堆满了玉米粒,让她脑子没有了转弯的余地。金喜她想了一小会,就打算不再去想,爬上床想继续睡。刚想舒展开身体,又碰到那具热哄哄汗津津的裸体,睡意顿时消尽。“哎,你什么时候走?”男人没有理会她。“你该走了,你只给了我一炮的钱。”金喜跟他说了几回话,都不搭理,让她讨了个没趣,她冷冷地下了逐客令。那人生气了,大声说:“反正你今晚是一个人,让我在这睡一宿行不?”看到那人生气,金喜更生气,她猛地推搡了一把那人,他被金喜这一推搡,差点掉下床去。金喜说:“不行,你起来,你走!”她把那男人推搡下地,抓起他堆在床头的、充斥着汗酸味的衣服扔过去。“你走!给我马上走!”金喜对他大声吼道。看着凶起来像老虎的金喜,男人心里有些发怵。在这古梅路谋生活,金喜必须学会在任何人面前不能露怯。她有时候想,以前经常被屠夫打,如果当时她拿出现在的气势,反过来把屠夫按在地上,拿鞋板子狠狠地打他几回,她今天不会流落在古梅路里谋生活,这就是她的命,她的命该如此。那人刚出去,金喜的门又传来敲门声。她以为那人又想拆回来,别过胖嘟嘟的大饼子脸。大声嚷:“走!”“金喜,我是老鲁。”“你也走。”金喜正在气头上,她觉得老鲁也不是好东西,不值得她对他好。“金喜……”“我不理你,你走吧。”金喜撅着嘴耍泼。“金喜,你开一下门。”“不开!”可能金喜冷冰冰的回答让老鲁失望了,外面很长的一阵沉默。“金喜,连你也不理我了?那我走了。”老鲁的语气突然多了一丝悲凉。这话像一把锋利的刀,一刀捅进了金喜的心。她的心软了,衣服都来不及穿,扭着她的两片大屁股去开门。“哎,你等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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